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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《露水》是导演海尔·格里玛的大胆创新,他把自己祖国的坎坷发展史通过一个回到故乡的流浪者表现了出来。影片跨越三个历史阶段,成本并不高,不过构思非常独到,很值得一看。往往电影节和艺术院线会更加青睐这类电影。它明里讲一个“乌托邦”的故事,但暗中步步紧扣非洲大陆坎坷的现代发展史。 《露水》中,最令人动容的一刻就是历尽劫难的男主角安伯特回到家乡,和欣喜若狂的老母亲紧紧拥抱。然而,接下来的情节便不那么愉快了。从安伯特的眼里,观众看到当地政府军在镇上横冲直撞,虏走十几岁的男孩当新兵。很多当地人因而逃到了附近的深山洞穴中生活。安伯特管这个洞穴叫乌托邦国——在战争永无休止的年代中,父母们把孩子都藏在这里。 乡村生活如常进行。安伯特整天心不在焉,他失去了一条腿,但说不清是怎么回事;更糟的是,他似乎渐渐要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他经常弄不清楚过去和现在,以为自己还生活在过去。最后,安伯特的异常引起了村长的注意。村长认定他是撞了邪,专门为他举办了一次驱邪仪式。在驱邪人的舞步中,镜头闪回到了20世纪70年代的科隆。 要说《露水》有什么缺陷,就是导演实在太野心勃勃了:他恨不得在这部电影里说尽天下事。于是,观众不仅看到主角的家乡上演着一幕幕令人无奈的戏码,还看到了他国的种族主义情绪,以及世界各地的父母为他们的孩子都在做些什么。文章主线体现得大略不错,不过很多支线,尽管导演在片中提了出来,由于情节和影片长度限制,只将其搁置一旁,未能有始有终地回答。 在科隆,安伯特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泰斯法耶成了狂热的社会主义者。他们坚信皇帝一定会被打倒,有朝一日他们就会回到乌托邦,履行他们作为药物学家和知识精英的社会职责,根除困扰这个国家的各种疫病。但是,随着越来越多狂热分子的加入,他们的党派越来越走向极端,最后给了安伯特沉重打击,他的美好愿望也随之烟消云散。可以说,电影的这一设定,几乎可能发生在非洲的任一国家内,发生在任一受过教育又渴望祖国富强的热血青年身上。 随后,镜头又闪回小村庄。平静的生活逐渐治愈了安伯特的心灵创伤,他逐渐回忆起了过去的一点一滴。 《露水》一片包含了丰富细节。这种电影一向很容易从任一细节出发,溜达到看不到主线的广阔天地去。影片把安伯特的家乡拍得非常静谧美丽,拍摄水准和制作质量相当高,音效也有效地突出了主题。表演非常自然,农村场景中的很多演员一点都看不出专业训练过的痕迹。总体来说,《露水》一片虽然主题略嫌宽泛,但仍不失为一部佳片,将在非洲电影史上占据重要地位。 影片是埃塞俄比亚几十年动乱历史的一幅写生画,同时融入了导演海尔·格里玛个人的经验和反思。他将这部影片献给母亲姐妹和自己出生的土地。受过西方教育的非洲知识份子报国无门,面对复杂的历史环境孤立无助的精神状态,借助主人公安柏柏的经历和感慨,给我们打开一扇从来没有看到的壮观史诗画面。影片拍摄从埃塞俄比亚辗转德国,因为资金缺乏, 从筹备到最后制作完成前后经历了4年时间。影片实际拍摄时间在埃塞俄比亚仅有8周,在德国更是紧缩到几天时间。但是剪辑和混音等后期制作,却花费了超过一年的时间。
  • 1821年,巴西迪亚曼蒂纳山脉,奴隶贩子António回到又大又破的农庄。他的妻子死于难产,他和精神错乱的岳母与成群的黑奴被禁足于这荒无人烟的地方,他娶了死去妻子的12岁侄女Beatriz。不安分的António再次与商队一起远行,年幼的妻子Beatriz却不知如何与黑奴们相处……
  • 在拿撒勒,一对老夫妻疲倦地过着单调的生活。 而在拉马拉,以色列的另一边,他们的儿子塔里克想做一辈子的单身汉;他们的女儿将要生产,但她的丈夫刚获得了一个电影角色,为此丈夫的母亲气昏了头... 在人生的节点和梦想、浮华和政治之间,有的人想要离开,有的人想要停留,但每个人都有私事待解决。
  • 电影制作人马西莫·达诺尔菲和玛蒂娜·帕蒂尼向我们展示人们为了克服自身局限所做出的努力,以此向人类不朽的愿望致敬。他们将自己的发现以视觉交响乐的形式分享给大家,大自然元素的力量:水、土、空气和火。
  • 年轻女子米歇尔(玛丽·伊丽莎白·温斯特德 Mary Elizabeth Winstead 饰)不久前刚和男友发生争吵,她夜晚驾车奔驰在黑暗的公路上,突然遭遇严重车祸昏迷过去。当她再度醒来时,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,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。少顷,一个健硕冷峻的男子霍华德(约翰·古德曼 John Goodman 饰)走了进来。军人出身的霍华德声称地球刚刚遭遇可怕的生化危机,地球人几乎灭亡殆尽。他在数年前未雨绸缪修建了这个设备、资源齐全的避难所,只为生存下去。避难所内,除了霍华德、米歇尔外,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男子埃米特。米歇尔对霍华德的说辞半信半疑,她坚信自己遭到了变态狂的拘禁。   真相究竟为何?威胁无处不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