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民国初年政府无能腐败,军阀涂炭民生。农民们无以为生,无奈之下每年都要远走口外垦荒谋生。这一年,走西口的汉子们回来了,可火山村杨满山的父亲远出口外数年不归。满山用牛车拉着病重的母亲来到黄河畔打听父亲下落,他的遭遇和孝顺引起蒲棒儿母女和红柳的同情。大年时节,杨母在弥留之际,嘱托满山到口外寻找父亲。在蒲棒儿的撮合下,满山和早年丧父的刘马驹、父母双亡的没人疼结为弟兄,相约一起走西口。几经磨难,满山终于回到口内,他要实现自己开渠修坝的梦想。屡遭天灾人祸,虽九死而不屈,满山携众人用十年时间终于修成浩浩荡荡的杨家河灌区。竣工之日,积劳成疾的满山紧攥乡亲的手闭上了眼睛。杨家河渠水至今流淌,浇灌着八百里河套千万顷肥沃的土地。
- 世纪之交,沙尘暴在鄂尔多斯高原肆虐,“沙进人退”的悲剧愈演愈烈。与此同时,一场羊绒大战正在上演。羊绒的迅速升值,促使羊群迅速膨胀,而随着“羊进草退”的“草畜矛盾”日益尖锐,生态环境的恶化为人类敲响了警钟。新上任的旗委书记腾格里深刻理解中央关于“转变经济发展方式”、“人与自然和谐共处”的治国理念,痛定思痛,向传统挑战。他从岳父岳母用几十年心血和汗水在沙漠腹地创建出的“天堂草原”得到启示,决心从禁牧、休牧、轮牧、舍圈饲养、以草定牧等一系列措施入手,促使生产方式转变,走出一条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道路。这场变革引发剧烈的矛盾斗争,政坛上以副旗长巴根为代表的既得利益者,以前旗委书记艾力为代表的保守势力,以大姐夫为代表的受益于山羊养殖的牧民,以小舅子为代表的羊绒贩子等,对腾格里所实施的变革设置重重阻力。腾格里冲破艰难险阻,闯出一条“绿进沙退”的康庄之路,谱写了一曲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华彩乐章。